免费小说网 > 历史 > 反派也不想的[快穿] > 第152章
  原剧情里也有关于陈女士给岑观昼预约心理医生的描述。
  一年多的以命相搏,加上人格分裂,岑观昼的性情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  而陈女士作为岑观昼的母亲,显然察觉到了这一变化,她与丈夫商量后,又征求了儿子的意见,最后选择向心理医生寻求帮助。
  这时她还单纯以为岑观昼的性情变化是昏睡太久导致的,只是需要放松疏导。
  原剧情里是岑听夜的人格去见的心理医生,陈女士征求的意见也来自于他。
  去是去了,却直接撕毁与岑观昼相互妥协的协议,捅破他并不是岑观昼,引得岑家好一番动荡。
  冲洗掉手上的泡沫,青染擦干水珠来到外面店里,踱着步子走到收银台男人身后。
  浸过凉水的手就这么冷冰冰贴到男人脖子两边,甚至能感受到皮肉下血管热烈的跳动。
  岑观昼盯着电脑屏幕不为所动,淡声问:“你在搞什么?”
  以冉钰表现出来的实力,不至于怕冷。
  “没搞什么呀。”青染故意装作没听懂他问什么,倾身将下巴杵在男人肩上,下滑的双手顺势从衣摆钻进去贴在男人暖乎乎的腰腹。
  目光顺着看向电脑,岑观昼竟然用他店里的电脑在看医学方面的最新研究成果,似乎与什么仿生学相关。
  青染眼睛眯了眯。
  两个人格这是打算分开了?
  灵魂长时间分裂不是什么好事,在一个身体里还好,又或是像邢闻道和邢朝各有一个原生身体也行。
  换一具身体……动辄这一小块碎片可是会魂飞魄散的。
  男人仗着身体好,下着冻雨不超过十度的气温也只穿了件冲锋衣外套,内里是件薄薄的羊绒衫,青染冰凉的双手贴在他腹部,没一会儿就被暖得热乎乎的。
  他摸着手下绷起来线条明显的腹肌,一边用手指勾画,一边偏头咬上唇边的耳垂。
  呼在耳边的气息带着隐秘的幽香,岑观昼看着电脑呼吸沉了些:“又想要了?”
  青染不说话,只黏糊地含吻他,如同咀嚼一颗软糖将岑观昼的耳垂咬得又烫又红。
  “你不是人类?”
  低沉的嗓音通过相贴的皮肤传导过来。
  青染放过嘴里烫呼呼的软糖,在男人耳边轻笑:“你觉得呢?”
  思及冉钰手腕的印记,以及初次见面时对方戴在头上的玉簪,岑观昼说出猜测。
  “蛇?”
  蛇性本淫,如此一来这人对这件事乐此不疲的原因也说得通了。
  “身体都能动了,还不主动点?”青染并不正面回答他,只懒懒散散动着藏在衣服下的手,极尽挑逗之能事。
  岑观昼闷哼了声,按住他往下的手。
  大庭广众,玻璃墙外就是随时会路过的行人……他沙哑道:“胆子真大。”
  也让他愈加深刻地体会到来自山林精怪的天然野性。
  “胆子不大也不敢来招惹你呀,是吧?”青染亲昵蹭他的侧脸,被按住的手却一点不老实。
  岑观昼还没有在外人面前表演的癖好。
  “我是来找你去登记离婚的,今天下雨,民政局排队的人不会太多。”
  青染面上神色淡下来,收回手站直身体转身往回走。
  “累了,不想出门。”
  刚走没两步就被男人从身后贴上来。
  “哪知道一来就有条小蛇大白天发情。”贴着耳朵响起的声线低沉沙哑,说不出的性感。
  岑观昼用青染对他的方式,手钻进男生薄毛衣内,反客为主顶着人往后面杂物间走。
  消失的笑意重又挂上唇边,青染一边踉跄着往前一边哼声不满。
  “你说错了,小蛇可不会发情~”
  杂物间与门面用一道隐蔽的小门连通,面积不大,里面被青染用来堆了些日常需要用到、放在外面又影响美观的工具。
  比如剪刀、喷壶、营养土、备用的花盆等等,统一放在找木工师傅打的收纳柜里。
  此时青染便被岑观昼抱坐在收纳柜上,搂着男人的脖子与之接吻。
  隐秘的空间里气氛升温。
  [有人来了。]他在心里说。
  岑观昼揉着他腰间的软肉。
  不同于藤蔓接触只有触感,真实的皮肉相贴能让他更真切地感受掌下肌肤的温软与滑腻。
  “你在乎?”
  这句话过后狭小昏暗的杂物间再没了别的说话声。
  而青染说的有人没过几分钟便气喘吁吁夹着布袋包出现在花店外。
  喘了口气,小纯抹抹头上不存在的虚汗,这么一路小跑,果然不觉得冷了。
  幸亏她上公交车之前及时检查包包发现钥匙不在,不然到了租的房子门口才发现,不就白白浪费一趟来回的车费。
  走进花店的小纯下意识想喊一声老板,定睛一看发现店里没人,连来找老板的那个男人也不见了。
  她疑惑嘟囔了声:“人呢?”
  先去收银台把钥匙揣上,她没事的时候剪指甲,结果突然来人买花她就忘了收起来。
  揣好钥匙想走,可又想到店里没人。这要是有顾客来怎么办?
  “老板?”她探头探脑往后面杂物间走。
  刚走到门口——
  “别过来。”又低又哑的男声传出。
  同一时间小纯也探头看清杂物间里的情形,她震惊地瞪大眼睛,立刻非礼勿视地把脑袋收回来。
  天呐,她眼里那么厉害的老板居然被按在墙上亲耶!
  这么说两人是不是不离婚了?
  小纯捂着红彤彤的脸蛋走了,不多时岑观昼和青染也先后从花店出来。
  岑观昼捋起袖子将花店外的盆栽搬进店里,洗了手出来锁门,边问:“今天不开店了?”
  “花都搬完了才问这句话是不是有点迟?”
  青染慵懒倚在玻璃墙上看男人动作,接着回答:“下雨天没什么顾客的,尤其现在还是冬天。”
  伸出手动了动手指,拂过指尖的北风带着湿雨的寒意。
  岑观昼锁了门过来牵住他没一会儿就被冻凉了的手:“手怎么这么冷?”
  “冬天手冷不是很正常?”
  岑观昼扫他一眼,牵着他往停车点走:“你知道我在问什么。”
  化形成精的精怪总不至于连抵御寒冷暑热的能力都没有。
  青染圆润的杏眼弯成好看的下弦月:“凉了才正好让观昼给我暖暖对不对?”
  岑观昼心知他在装乖敷衍他:“那你是不是也不肯告诉我你是谁?”
  青染上前抱着他的胳膊:“你不是知道么?”
  岑观昼:“小蛇?”
  青染头皮一麻,用被牵着的手挠男人的手背。
  [听起来怪怪的。]
  岑观昼目视前方,唇角微不可察勾起弧度。
  黑色汽车开到小学附近的居民楼下,这次岑观昼跟着青染一同走进楼道。
  上楼进入房间,先涌入鼻端的是复杂馥郁的花香,与花店气味仿佛,但要清冽纯粹些。
  入门往里走,便能看到阳台错落有致、色彩缤纷的盆栽花卉,盛开在淫雨霏霏的北风中,将面积不大的客厅都点缀得明媚起来。
  客厅拥吻的二人却没空欣赏阳台的美景。
  外套被脱下扔在沙发,两人跌跌撞撞往卧室方向走,宛若一体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半掩的门后。
  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,没合拢的房门缝隙里传来勾耳的动听声线。
  “冷,空调……”
  接着是另一低沉的男声。
  “少装。”
  与这句话几乎同时响起的,还有空调启动的嘀声和嗡鸣。
  温暖的暖空气从关不住的缝隙溢出,填满客厅空间,使阳台外侧的落地窗蒙上一层白蒙蒙的水雾。
  时间越久,雾气越浓,直至凝成细小的水珠湿漉漉淌下来。
  淌人一个满手濡湿。
  淅淅沥沥的小雨落至傍晚,掩了一下午的房门终于打开。
  男人收拾整齐从室内出来开门,从外卖员手里接过给人点好的晚餐放到客厅茶几。
  “外卖给你放茶几上了,别磨蹭太久。”
  “这时候还要走?”
  岑观昼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套上,透过没关的房门,能看到房间里问话的人趴在床上香肩半露、脸上情潮未褪的诱人模样。
  他垂下视线抵住外套拉链拉至下巴:“没跟家里说。”
  这话一听就不是真正的原因,手机放着是摆设么?成年人了,不至于连这点自由都没有。
  青染却没有表示疑问。
  男人穿好外套又看了眼房间里:“走了。”停顿几秒,见床上的人没别的话说,没有留恋地转身。
  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从客厅传来,青染趴在床上问系统:[你猜岑观昼为什么着急离开?]
  刚从小黑屋出来不久的系统:[……总不至于是担心岑听夜?]
  青染笑:[我觉得至于~]